这两天新冠疫苗频频传出好消息。先是美国制药公司辉瑞(Pfizer)和德国的BioNTech宣布，他们的疫苗在试验中达到90%以上的有效率。紧接着美国生物技术公司Moderna表示，其新冠病毒肺炎疫苗在临床试验中显示出94.5%的有效率。这也是过去八天期间公布的有关潜在新冠疫苗的第二组积极结果。要知道中国陈薇院士领衔的科研团队是和Moderna公司早在3月16日就几乎同时开展临床试验的。那么中国新冠疫苗落后了吗？11月18日，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主持例行记者会，通报了相关的进展：“截至目前，中国已有5支疫苗正在阿联酋、巴西、巴基斯坦、秘鲁等多国开展Ⅲ期临床试验，另有多支疫苗正在加紧推进I、Ⅱ期临床试验，我和你一样都期待能够尽早听到他们的好消息”。其实，11月7日，国药董事长刘敬桢在进博会上就透露了比通报更多的灭活疫苗的数据，比如“样本量超过5万人，覆盖个国籍”；“临床试验顺利开展，已进入最后冲刺阶段，接近尾声。”；“试验的各项数据好于预期”。仔细解读这些信息，都是重磅消息。“临床试验的各项数据好于预期”虽然没有具体说明数据，但是有有案例为证。当时国药的新冠疫苗已经作为紧急使用条件下，为很多驻外公司工作人员大约数十万人紧急接种国药集团旗下两款新冠灭活疫苗，没有一例严重不良反应，接种后离境人数达5.6万人，目前无一感染。最为典型的例子就是华为墨西哥办事处爆发案例中，同一房间接种疫苗的81人无人感染，发病率为0%；同一房间未种疫苗的18人中10人感染，发病率为56%；该房间的整体发病率高达10%。这是什么概念？疫苗保护率=（没有接种疫苗发病率56%-疫苗接种后发病率0%）/没有接种疫苗发病率56%=%。相当于百分之百有效保护。不过，这只是一个样本量很小的测算，辉瑞疫苗那篇报导提供的数据，有名志愿者发生94个病例，辉瑞疫苗基于临床试验结果，国药疫苗基于紧急使用的观察，前者权威性更高。随着样本的不断扩大，国药新冠疫苗的有效率也会有变化，这需要我们拭目以待。但估计国药的疫苗有效率不会比前两家公司的低。“覆盖个国籍”上述两家公司都没有公布样本的普世性，国药的普适性证据充分，如果纳入世界卫生组织的COVAX疫苗供应计划后，几乎适合给所有国家使用。也正是因为考虑到样本的普世性，要去多个新冠病毒爆发国家进行临床试验，可能也是导致中国疫苗三期临床数据迟迟没有出来的原因。“最后冲刺阶段，接近尾声”从这句话，结合之前专家推测的时间，年底前数据肯定能出来。但这个数据和上述两家公司的数据还有不同的意义。上述两家公司两种疫苗是采用相同的信使RNA(mRNA)技术。而国药的灭活疫苗是世界上首个获得科学界认可的COVID-19疫苗。mRNA技术是将编码S蛋白的基因直接诉诸人体，在人体内产生S蛋白作为抗原。mRNA的好处在于，不需要花时间培育菌株，生产周期短，成本低。风险则在于全球还没有任何一款成功研制的mRNA疫苗，技术备受考验，而且mRNA本身非常不稳定，容易降解。而灭活病毒一般比较稳定，可以通过静脉注射的方式到达体内。疫苗专家陶黎纳这样解释：“其他有疫苗研发能力的发达国家，最初没有疫情，所以没有感受到疫苗需求的紧迫性。这些国家走在最前面的疫苗技术路线，几乎都是先进技术或最先进技术，这些技术研发的疫苗实际应用还很少，成功的保险系数不如中国。”截至11月10日，根据W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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